服,是一种类似油腻的感觉。
在那里,我又看见她了。
她用了隐身符。
原来她也是个修道的人,不知为何,我心里有细小欢喜,好像因此多了解她一点。我是准备放过她的,不说她是闫家追捕的人,在某种意义上是我的‘盟友’,唔,盟友,这个词听起来很不错。
结果,她手机突然响了。
看着她惊惶失措的模样,又懊恼又担忧,我忽然觉得心底有些柔软,又升起一股‘恶意’,想要逗逗她,让她露出更多那种表情。
于是,我抢下她的手机。
她盯着我,眼睛圆圆的,汪着一颗水般眸子,却是黝黑的,美极了。
我知道,我当时表情一定很傻。
等真把她手机拿过来,我忽然也不知道怎么做了,对于手机,其实我是不用的,也不知做什么,可只把手机拿过来,又放回去,似乎太傻了些。
我今天实在是傻够了。
于是,我把我的号码输进去。
这是穆家给我配的,幸亏我还记得。
盯着联系人上那几个空格,我鬼使神差打进了‘丈夫’两个字,其实,一按出来,我就后悔了……
我不能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