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锋撞上那鼎。
那鼎发出让人牙酸头麻的声响,沈襄被一股无形的巨大光波撞开,弹出三米远,好容易用剑点上墙壁,才堪堪稳住身形。
沈襄撑着墙壁,不让自己掉进血池里,恨恨看着那鼎。
那鼎好生厉害。
沈襄只觉得那一下像是被一个装满了生铁的大货车直直撞了一下,五脏六腑都被震动,被生扯着移了位,晃动着吊着生疼
她喉头一滚,口中出现几分热意。
她内出血了。
沈襄毫不在乎地将溢出嘴角的鲜红血丝擦干净,直直盯着那鼎,眼睛是难以浇灭的强烈的战意,似乎要把那鼎灼穿。
很好。
沈襄从未想过能够一次把这阵法给毁了。闫老祖几百年心血,都依靠这阵一举成功,定然费了极大功夫,不知倾注多少心思。若是被她一剑给破了,沈襄倒要怀疑这阵是不是真的了。
沈襄受了伤,那阵法也不是毫发无损。
她可以明显感受到,那阵法受到巨大冲击,被聚集在其中的血液生命力都消散了不少,方才隐隐萦绕在那鼎上的致命诱惑力似乎减轻了不少。
沈襄稍稍后退一步。
她被那鼎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