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了,沈襄隔得太远,听不见他的声音。只能凭口型,大概分辨得出他说得大概是:“快走,快走,不要过来。”
肖炽这两个月着实被折腾得不成样子。人瘦得脱了水,精神萎靡,嘴唇发白,丁点不见初见时,那般桀骜不训满身是刺的骄傲样子。
沈襄心如刀绞。
她对肖炽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母亲被天同教害死,在众人的不理解中,坚持要寻找真相,得到真相却伤心远走的少年。
短短半年,他居然成了这幅模样。
还有,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出国去玩了吗?
沈襄犹记得,他离开的时候,自己曾经笑言,让他把各地的风光通过明信片寄回来,给沈襄看看做个纪念的。他当时还笑着应了。
现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肖炽,你怎么会在这里?”沈襄冲上去,想要把他送下来。肖炽只是一个普通人,什么都不懂,连闫家和天同教的关系估计也就和自己审问犯人时知道的那些。
他什么的不知道,为什么要被卷到这里面去。
沈襄冲到他面前,看着他苍白而瘦削的脸,干燥起皮的嘴唇,咬了嘴唇,忍不住颤抖问道:“你,你这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