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天炎在旁边道:“闫天阑的葬礼,我们去不去?”
沈襄皱眉,看向乌天炎:“你怎么说?”
“去。”乌天炎道,“最好的选择,肯定还是去。毕竟上次酒会,赵飞凤过来了。外面都在猜原因,如果这次,我们不去,怕会引得很多人议论。”
沈襄叹道:“做生意真麻烦。”
两人还是去了。
闫天阑灵堂设在家里。
中间一口乌木大棺材,头顶吊灯光线惨白,地板光可鉴人,冰冷发寒,整个室内有一股让人瑟瑟发抖的寒意。
沈襄皱眉,走进去。
里面都是来吊唁的人,俱是黑衣黑裤,丧服。
因为闫天阑大哥三弟都被赵飞凤解决掉了,第二代又拎不起来。所以,全程都是赵家的人在招呼丧礼,并没有看见赵飞凤。
沈襄站到人群里,安静如鸡。
哀乐响起。
气氛也慢慢变得沉重起来。
沈襄却只是跟着人一起低头,并未有半分哀戚。闫天阑只能说死有余辜,不能让她有半分怜悯或者其他的感情。
这种人,死掉只是除害。
不过,到底闫天阑还是有些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