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襄却置若罔闻,只缓缓重复着。
“你不该提起他们。”
闫天阑几乎要哭了:“到到到底提起谁啊?”
“你不配!”
沈襄怒声道:“你不配提起他们。他们的名字,出现在你的嘴里,是对他们的一种侮辱。而我,丝毫不能够容忍一丝一毫对于他们的侮辱。”
她笑了:“所以,你得死。”
“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想要伤害他们的人。都得死!”
“都得死!”
最后一声怒吼,如洪钟奏鸣,如哀乐声起,如婴儿嘶哭,如十八层地狱里一万只冤魂齐齐嘶吼,余音如惊涛骇浪,如狂风骤雨,回环往复,久久不散。
自此一声。
房间里桌椅板凳尽数被震成灰屑,在狂风中卷成一团,沙尘暴般,挡住两位警官视线,等他们再次睁眼时,室内空空荡荡,沈襄和闫天阑一站一跪。
噗——
闫天阑往下一仆,左手撑在地上,鲜血自嘴角流出。
沈襄立于正中,俯视着面前男人,眼神淡漠无情,只作那人只是蝼蚁。她静静而立,却无端高大起来,仿佛神佛怒目。
忽而,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