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闫天阑脸黑得彻底:“你肯定做过什么,才会让子青情绪那么失控,他平时绝对不敢说出那种话的?”
他心里烦躁得厉害,原以为她不过小门小户出身,到警局走一圈,吓一吓,威胁一番,就会很快崩溃。到时候,随便按个罪名上去,谅她家里也不敢和他对上。
哪知道这丫头这么难缠,浪费他这么多时间不说,还被好一顿讥讽,倒让他真恼羞成怒起来。
“哪种话?”
“……你!”
“其实吧,我觉得闫先生你应该很清楚你儿子。他当时情绪很不正常,瞳孔缩小,易暴躁,手腕上还有几个针孔,但都是你儿子是瘾君子的缘故,请不要扯到我的头上好吗,谢谢。”
她看向警官,“警察叔叔,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警察看向闫天阑。
闫天阑气炸了:“你!”
沈襄耸耸肩:“这年头,说实话也不行了。”
闫天阑怒声道:“我儿子都死了,你还要污蔑他,你找死是不是!你……你以为你是谁,不过一小门小户的普通人,敢在我面前撒野,你信不信我立刻就让人办了你。”
他气得手指直抖,对警官道:“警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