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襄挑眉,身体坐正,也不管那掉在地上的匕首,对那人道:“现在,你奈何不了我,我也奈何不了你,不如,和平相处。你要我的血?我要你的情报,利益交换,如何?”
男人不说话。
沈襄道:“喂喂喂,你不会打算赖账吧?刚刚还说了要告诉我消息的。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有没有听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
“我不是君子。”
“你还真打算赖账?”
“……但我也不是赖账的小人。”
沈襄知道他在讽刺自己,不过,她素来脸皮不薄,只装作不知道。她问:“那好,我问你,你们上次在那地下室里,究竟在做什么?”
“祭祀。”
“祭祀谁?”
“我们的圣父圣母。”
“你们圣父圣母是谁?那两尊雕像上的是你们的圣父圣母吗?”
“是。”
“你们教里究竟有哪些人?”
“你问的够多了。”
“才第四个问题而已。”
“我只回答三个问题。”
“你什么时候说的?”
“刚刚!”
“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