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沈襄嘟哝道:“每一个传染病故意想要传染别人的时候,从来不会说自己是传染病,我要真信你,才是傻帽呢。”
那人:……
沈襄找个碗,用匕首割破手腕,接了小半碗。
“够了吧?都这么多了。”
“……再多一点。”
“这都有200cc了,还不够?你知道我放掉这点血,要吃多少猪肝才能补回来吗?最近猪肝又涨价了,那钱你出啊?”
那人忍无可忍,怒声道。
“闭嘴,我出钱。”
沈襄倒是没嘟哝了,又接一点血,将碗递给那人。
就在同时,她右手猛然向前一撞,一只藏在袖子里的匕首飞快出窍,箭一般刺向那人心口,锐利剑锋灯光下耀出冷影,墙面晃上暗灰短影,猛一转手,刀面雪一般亮。
哐——
匕首落在地上。
沈襄手腕被一只遒劲有力大手捉住。那大手的主人正大马金刀坐在一边,端起雪白瓷碗,将里面鲜红温热血液一饮而尽,苍白嘴角染上鲜红,俊朗面孔格外妖艳。
“果然有效。”
“什么有效?”
那人却不说话,只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