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面前真情流露,多少有些尴尬,接过沈襄的纸巾,呐呐地说了声:“谢谢。”
沈襄并未再逼他,而是给了他两个绣着福字的大红荷包:“把这个挂在你老婆和女儿的床头。这是我的地址和联系方式,改变主意了,随时来找我。”
乌天炎接过荷包,目光仍有些茫然。
沈襄只笑笑,便离开了。
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一场安静的思考。
乌天炎捏着大红荷包的手不断收紧,天人交战,无比挣扎。没有人甘心做别人的猎物,哪怕是兔子死前都有奋力一搏。
可,他有些怀疑那个女孩。
她是有本事的,他刚刚已经领教过了。
可她的本事足不足够和偌大的闫家抗衡呢。
他没底。
主要是,她太年轻了。
他从未见过这么小的大师,分明是个孩子,虽然老成持重到让他惊异,说话也能直戳人心,成熟的不像那个年纪的人。
可,她终究只有十四五岁。
乌天炎一个人在餐厅坐了一个下午。直到服务员来提醒他们已经打烊了才恍然惊觉,胡乱走出餐厅,撞上一轮冷月,凄凄凉凉的玉色,残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