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经验。”
但是陈北知道,但凡有人给他拳头,杨东一定是第一个冲上去帮他受着的。
如果可以,他一定会再多说一句:“兄弟,谢了。”
*
夜色酒吧。
音乐的轰鸣声混杂着汗液和呐喊在不太大的空间里相互交叉感染,人和人之间仿佛隔得很近,实则一直很远。
孟雪芙趴在酒吧前台已经有些发晕,调酒的小哥问她:“小姐,您是不是醉了?”
孟雪芙听见有人喊她,抬头微眯着眼睛盯着前方,言语有些含糊不清,好不容易才吐出几个字:“没,没醉。”
然后她又笑了笑:“再给我一杯龙舌兰。”
调酒的小哥没有任何表情,只轻声回答了一句:“好的。”然后转身拿出一个空杯子开始往里倒液体。
他也许看这种买醉的人已经习惯,问一句“醉了吗”也是习惯。
过了一会儿,水蓝色的液体在孟雪芙面前晃动着,她连眼睛都无法聚焦,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她突然瞧见那个一直在自己斜前方的男人:他也来了很久了,也一直在独饮。
颤颤悠悠地走过去,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诶,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