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关的产品卖给我们,如果这一切是陆潇告诉你的, 那被糊弄的不是我,而是你们自己。”
“你到现在为止还在把责任推卸给陆总, 要不是他, 尽量帮我们抬高价钱, 我们厂恐怕早就宣告破产了。”
“你看下这个吧?”陈北将一本报表丢给周继山。
周继山接过报表,陈北说;“这是每一年我们的财务预算,跟你们的合作,我们的预算都是给得很多, 就是因为父亲说过,周继山是一个老好人,宁愿吃亏也不愿意多赚别人一分钱,所以我们要帮帮他。现在我倒是觉得,你不是老好人,而是愚蠢至极。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有过那么多年合作情义的陈氏。亏得我父亲还那么惦记你,要是让他知道,正是因为你的愚蠢,才让陈氏受了那么多不白之冤,你又怎么面对我的父亲?”
手中的报表因为男人颤抖的双手也跟着抖动起来,报表显示陈氏集团每一年给周家厂子的预算都是极高的。上面甚至还有备注:可适当地给予相关补助。
可是,印象中,每次陆潇来跟他谈的时候,都从来没有提到这件事,反而做出一副奉命行事的架势,将价格压到极低。
看出了对方的犹豫和疑虑,陈北接着说道:“陈氏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