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瞧了瞧四周,确定他是洗澡去了,这才站起来。
周安叹了一口气:“周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窝囊了?直接把圈圈摆在他面前,这是你儿子,现在你儿子他妈无名无分,是不是该负责?这么一说不就完了?”
何必把自己搞得做贼一样尴尬。
也许是想得入神了,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对方已经洗完澡出来。
“不是睡了吗?”他一边擦头发,一边问。
水珠顺着发尖滴在脸上,沿着胸前凸起的肌肉往下滑。
周安这才发现,陈北的身材不能用“壮”来形容,他其实更偏向于精瘦,重量不轻,但很紧实。
咽了咽口水,周安想,女人到底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变得这么禽兽?
“不困?”他又问了一遍。
周安反应过来:“这就睡了。”
说完自觉地躺在一边,留下另一边给他。
可过了半天,身边并没有动静,周安抬头,陈北又开始坐在电脑前看邮件。
周安终于忍无可忍,怒气冲冲地走到他面前。
陈北感觉到异样,抬头:“到底怎么了?”
周安拍了一下桌子,气死了:“陈北,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