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不搭腔,从陈北胳肢窝下面的缝隙里钻了进去,打开手机里的手电筒,摸索到客厅的电闸,手指轻轻一按,灯亮了。
“跳个闸而已。”
陈北的电话响起,估计是工程队的师傅打来,他看了一眼周安,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已经修好了,你们不用来了。”
随后,周安走到陈北的卧室,在壁柜里翻新的四件套。
“你要换哪一种?”
陈北:“随便。”
既然随便,那为什么那套灰色的不行?
周安忍了。
陈北没进屋,在沙发上看邮件,等到周安把一切都处理好,走到他面前:“现在已经很晚了……”今晚只能在这里挤一挤。
话还没说完,对方接着说:“嗯,你早点回去吧。”
周安:“……我不能睡这儿?都这么晚了……”
陈北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不能,我说了不喜欢有陌生人在我家。”
那一瞬间,周安想把周圈圈按回肚子里。
就这样,周安凌晨一点在新任陈董事长陈北先生的家里换了一套被单外加处理了一次跳闸事故。
等回到自己的家,一来一回已经折腾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