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押房的院子里,从窗子里看到他玄墨色衣裳的身影,她迫不及待的推开门进去。
符墨听到了动静,转过身,见她来了眼睛一亮,微微一笑,“如玉,我回来了。”
“辛苦你了,”杜润祺翻了个白眼,无视他含情脉脉的眼神,上前挡住他的视线,故作深沉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还以为你还要待上好几天呢。”
符墨对他的小动作不可置否的一笑,敛去眉眼里的疲倦,摆摆手,“闲话少说。这就告诉你这几天我在谭捕快那里查到的东西。”
那日他快马加鞭赶到谭捕快的家里,报出自己的身份后,谭家人很客气的将他请进去。他说出自己来的目的后,谭捕快的妻子谭氏沉默了半刻,将他引进去参观了谭捕快的书房,翻出一个木盒子,道是谭捕快吩咐她,若是有一个姓符的捕快来找,就把木盒子给他。
符墨心里惊奇,脸上不显,沉吟一下,还问了其他事。谭氏告诉他,谭捕快有次跟她念过要出趟远门,连行李都收拾好了,可这门还没出就病倒了。
从此一病不起。
在临死前一段时间里,谭捕快的神志常常不清醒,口里总是胡言乱语,要不就是时常陷入昏迷。可有一日他突然就清醒了,口齿清晰的交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