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捕快们摇着头唏嘘不已,也随陈大人回衙门了。在他临走前,符墨低声地与他不知说了些什么,陈大人沉吟半刻,长叹一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这里就交给你了。”
“进屋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发现。”待众人走后,符墨和杨小白等人继续留下来,推门进了张师爷的屋子。张师爷是独自一人居住的,平日里因性格孤僻,待人刻薄吝啬,衙门里的人都不喜与他来往。他的屋子看起来空旷整洁,大厅里摆着圆桌木凳,角落处各设有花瓶盆栽,墙上是大展宏图雄鹰图,及冬梅盛放画。
杜润祺一拍脑袋,“差点忘了,刚刚我与许捕快在他书房里搜查时,还发现了他案几上还有份许称文与梁思贵的手抄宗卷呢。”
符墨冷眼瞪他,“你怎么不早说?”
他摸了摸鼻子,“我哪里知道这个很重要……我本以为他是对这案子好奇才特意抄了一份来看的,想着没什么用,便没在意……这不才想起吗?”
几人来到书房,杜润祺殷勤地从他案几上压着的几本书下抽出几张纸,“就是这个。”
他们接过来看了,果然是许称文他们二人的验尸报告与报案人的笔录。“师爷为何要搜集他们的资料?以前可从没见师爷对衙门的案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