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的背影,她若有所思的想道,莫非上次她逗弄他的话不小心逼急了他,反而让他变得谨慎了?
可是她明明记得当时也没做什么太惊世骇族的事吧?就是在言语上调/戏了几句,还有就是摸了一把他的脸嘛,至于这样大惊小怪吗?她顿时有些不满,她还没对他做什么呢,他就一副贞洁烈夫的样子,若是她什么时候受不了美色的诱惑对他吧唧几口,那他岂不是惊得要当场跑掉?
宁如玉叹了口气,算了,谁让自己选的是这么一个闷骚禁欲系忠犬呢?她不禁脑补了一下若自己大胆调/戏他的画面以及他的几种反应,顿时就乐了。越想心里越痒痒的,随即愈发觉得自己责任重大,甚至她觉得待她老时可以写上一本“论如何调/教禁欲系忠犬”的大作流传百世。
宁如玉想通之后,也不再纠结了。正所谓敌不动我不动,他爱如何就如何吧,过几天等他自己缓过来就好了。难不成还要她跑到他面前跟他说,符大人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调戏你了,你赶紧恢复过来吧
——他想得美。
像他这样的闷骚的性子,不逼一逼呀,他永远会是万年不变的乌龟不知变通。她对他这样的人还是有一定了解的,虽说一开始的过程是痛苦了些,但一旦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