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书放下,蹙起眉,手指无意识的在案几上瞧着,沉吟不语。
“程大身上怎么可能会有遗书呢?”杜润祺诧异,把遗书拿过去亲自看了一次,手指划上“那件事”,托着下巴道:“信上说的是指那件事呢?是不是还有什么我们不知晓的事?”
遗书中,程大并没有明说是什么事,但很明显,他所称的自我了断的缘故,大部分指向“那件事”。
杨小白快言道:“那定是指程大没有经过方二他们的同意就擅自把大客船卖了的事,遗书上说的也很明白,程大说他自己一意孤行,应就是指此事了。”
“事情还没查清前,不可妄自下结论,”符墨皱起眉道,“一切待润祺的人回来再说。”
“是。”杨小白肃颜称是。
杜润祺道,“如今首先要弄明白程大的衣物里怎么会藏有这么一份遗书,他写这份遗书又是何意?”他不相信像程大这样家财万贯,又有妻儿的人竟会想不开去自杀。
“会不会是杀他的人故意伪造的,好让大家以为他程大是自杀而亡的,来迷惑我们?”
符墨摇头,“不可能,明眼人都看得出程大是人杀害的,凶手怎么可能会多此一举?这根本上说不通。”
“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