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怎么确定了?”贺先生脸色铁青,“痛狠了?”
“不是……是,是屁股……”颂小然扭扭捏捏的,把脸埋进他颈窝里,蚊子叫一样细声说,“我屁股湿了……”
“……”
贺先生静坐了五秒钟,伸手一摸他屁股,抄起电话,直接拨了120。
下午四点,布布幼儿园放学,与铃兰么么哒告别,然后被代班爸爸詹昱文接到了医院。
颂小然正在产房里鬼哭狼嚎。
“听上去好疼好疼啊。”布布坐在外头,捧着心口,神情非常担忧,“哥哥还要疼多久,弟弟才肯出来呀?”
詹昱文也没个准信,只好说:“没事的,你爸爸陪着他呢,一定很快就出来了。”
此时此刻,陪产的贺先生已经被掐得青青肿肿。
颂小然腹肌没了,力气还在,阵痛时那股可怕的狠劲逼上来,挺起腰,绷实双腿,死死揪住贺先生的胳膊泄愤。贺先生倒抽一口冷气,觉得和这比起来,以前颂小然高潮时抓他后背的痛感简直跟挠痒痒似的。
好在颂小然年轻健康,体力充沛,怕疼归怕疼,却很听助产士的话,让什么时候用力就什么时候用力。进产房还不到半小时,迷你布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