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了他吃馄饨的专用餐具。
一只安全套,一瓶润滑油。
听见声响,大白馄饨明显抖了抖,战战兢兢地往床边挪去十公分,被食欲大开的贺先生一把抱了回来。
颂然顶着一头凌乱的黑发探出脑袋:“贺先生,今天咱们能吃得文明点儿么?我都好几天没赶稿了。”
站着画,腰疼。
坐着画,屁股疼。
骑车去幼儿园接布布,腰和屁股一起疼,园长还问我是不是残疾人。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您把厨子做死了,自己也吃不着好馄饨,是不是这道理?”颂然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贺先生,求您了……”
贺先生不为所动,把馄饨馅从馄饨皮里拎出来,扒了内裤压在床上。
“你叫我什么,嗯?”
颂然眨了眨眼:“贺先生。”
“不对。”
颂然改口:“致远。”
“不对。”
颂然羞耻:“老公。”
“不对。”
“……”
颂然忍无可忍地咆哮:“爱做不做,宁死不叫!”
贺先生是一位极有耐心的伴侣,绝不强迫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