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身一直紧贴着,空间本来就不大,还要容纳两根逐渐苏醒的东西,于是越吻硌得越疼。这俩硬骨头的玩意儿谁也管不住,摩擦、厮打、抢地盘,恨不得钻出裤裆真刀真枪地干一架。
他们倒想干,可惜天时、地利、人和只占了一个——就算“人和”能一挑二,当街淫乱也肯定违法。两个人只好躲在紫藤花瀑布底下,一边喘息,一边含情脉脉地望着对方,静候裤裆里的活跃分子消停下来。
颂然被吻肿了嘴唇,用手背使劲揉了揉嘴角,埋怨道:“等会儿还要接布布呢,弄成这样,丢不丢人啊?”
贺致远就笑:“谁先冲上来撩的,不记得了?”
“谁……谁记得啊。”
颂然讪讪回答,心虚地避开了目光。
贺致远摸着他的腰掐了一把:“要不要再来一次,帮你恢复记忆?”
“别,没软呢还!”颂然蹦起来扭腰闪过,一把拽开了他的咸猪手,“聊点别的,聊点别的,积极、健康、不刺激的那种,软得快。”
“行。”贺致远宠溺地看着他笑,换了个话题,“刚才我下车的时候,你数到几了?”
颂然想了想:“三十六。”
贺致远说:“不错,挺好的一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