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她的身体变得冰冷僵硬,怎么也烘不暖,肌肉也紧紧绷着,充满了本能的抗拒,仿佛在承受某种痛苦的刑罚。
贺致远无能为力,只得草草了事。
在那之后,他们又陆陆续续尝试了三四次,每一次都是路瑾邀约,贺致远配合,但每一次都得不到愉悦,以至于贺致远连射精都产生了负罪感。
交往第十四周,路瑾留下一封分手信,从贺致远的生活中消失了。
她说对不起,她已经另有所爱。
贺致远自认没能尽到男友的责任,希望当面向她道歉,或多或少给予一点物质上的补偿,可是路瑾的电话、邮件一概联系不上,连之前租住的公寓也彻底搬空了——他的前女友留信一别,就此销声匿迹。
贺致远等了几个星期,路瑾再也没露过面。他只好选择放下这件事,让它慢慢淡去。
既然另有所爱,那就好聚好散吧。
“她急着和你分手,是因为怀孕了吗?”
颂然听到关键处,插嘴问道。
贺致远点头:“是。我从布布的生日倒推回去算过,她应该是一查出怀孕就离开了。”
“可现在布布是归你养的啊。她这么想要孩子,连假恋爱都愿意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