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就能看到一张和原来一样的脸,白白净净的。”
“那你呢?”贺致远问,“退烧了吗?”
颂然点点头,说:“今早就退烧了,中午詹昱文给我量了一次,37度7。论体感的话,现在温度应该比中午还要低了。”
听起来倒是个不错的消息,只是……
“为什么那天会突然烧到39度?”
贺致远抓住了关键点。
颂然一惊,非常心虚地咬了两下指甲,干巴巴笑道:“这个啊……詹,詹医生说是受,受凉引起的普通感冒……呃,大概是因为我太久没生病了,偶尔生一次,症状才,才这么严重……”
贺致远捕捉到“受凉”两个字,眉头一皱,似乎记起了什么:“去欢乐谷那天,你是不是淋水了?”
颂然简直震惊了:“这,这你都知道?!”
贺致远无奈地耸了耸肩。
他当然知道。
那天从欢乐谷回来,颂然曾经手误转发了一组林卉偷拍的照片给他,其中一张就是颂然蹲在地上、手拿一块浴巾为布布擦水的画面。当时,擦水的动作引导了贺致远的视线,让他只注意到布布的头发和衣服湿了,现在回想起来,其实颂然的头发和t恤也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