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出去斩了。”
刀斧手觐见,明晃晃的大刀带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闪得人阵阵腿软。
丁二吓得阵阵发晕,心里纵有千般委屈,万般害怕,也不敢不从。他跪在地上,呜呜咽咽交代道,“三个多月前,尊主窝在屋里,不说话,不出门,情绪暴躁得连人都不肯见,熬了好几天,他忽然留书说宫中的美人玩腻了,要出去找几个新鲜的小美女来玩,命令奴才不准说出去,然后翻墙跑了,”说到此处,他一边打自己耳光,一边痛哭起来,“奴才没用,奴才没胆,奴才是对尊主忠心耿耿,实在不敢违抗命令,求各位大人饶命。”
“昏君!”人群中不知是谁发出第一声痛骂,仿佛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点燃燎原大火第一丝火星,挑动起所有人积压多年的不满情绪,并扩散到最大,紧接着是汹涌的痛骂,大臣们仿佛失去了理智,将斯文与教养抛去九霄云外,个个骂得口沫横飞,越骂越激烈。
“该天杀的昏君!他上任以来就做过点什么正经事了吗?!”
“兄台你说错了,那昏君自出生以来做过正经事吗?”
“兄台你们都错了,那昏君知道‘正经’两个字是什么吗?!”
“禽兽尚知廉耻,昏君畜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