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远影呆呆的看着突然黑了脸的顾幕年,眨眨眼睛,“你怎么了?”
关远影有些奇怪,她和顾幕年结婚已经十多天了。说是结婚,其实应该说室友更合适。虽然他们住在同一个房间,但很可惜,不是同一张床上。
天知道,她有多想爬山顾幕年的床。不是为了和顾幕年啪啪啪,而是因为顾幕年的床像云朵一样的舒服,软度刚刚好,躺着就不愿意起来。
好可惜。顾幕年这个小气鬼,独自霸占着那张两米半的大床。而关远影只能睡在大床不远处的地毯上。虽然是欧洲的高级羊毛地毯,也很舒服,但是她想要睡床,想要睡顾幕年。但是,她自己都觉得,要是真睡了顾幕年,她肯定会血尽而亡。
第一次看到顾幕年穿着睡衣在面前晃荡的时候,她就流了一脸的鼻血,更让她抓狂的是,顾幕年最先关心的不是她流鼻血,而是她的鼻血滴在了高级羊毛地毯上。
原来她躺着的羊毛地毯价值十万块,比她还要贵。因为她拼死拼活的辛苦两年的工资才十万块。关远影看着顾幕年,皱起眉头。
一个男人太美,真的很折磨人。这样的人就好像一朵盛开的娇艳的小花,让人舍不得采摘。顾幕年清风明月得好像天外飞仙,真的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