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二十多年过去了,那个人再一次出现了。
邓民生睁开双眼,眼神锐利阴狠,不管过去多少年,这一切都只能是他的。为了保住这一切,他只能再一次心狠手辣。
“哥哥。”邓民生轻轻的叫出声来。四十多年前,他就像个小屁孩一样的跟在那个人的身后,叫唤着他,而他总会站在前面笑着招手。
有时候,午夜梦回,邓民生会回到那个小村庄,回到那个野花遍地开的草坡,见到两个穿着开裆裤的小男孩在草坡上嬉戏。
邓民生的眼眶红了起来。
人老,就喜欢回忆。
几十年过去了,小时候的记忆不仅没有褪色反而是越加的清晰,有时候他好像能看到那个人的音容笑貌,那么的清晰,那么的真切。
“过了几天后,一切尘埃落定。”邓民生看了一眼书桌上的手机,他既期待又愧疚。
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意外,这么多年过去了,很以为冷硬的心竟然还懂得愧疚为何物?
呵呵。
可真够讽刺的。
邓民生声音低沉的笑了出来。
人老了,越活越虚伪了。
“如果有下辈子,希望我们是亲兄弟。”邓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