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年他没有向家族妥协,坚持要娶她,现在是不是就变得不一样了?
席溢觉得自己的手滚烫滚烫的热,手中的眼泪是那样的冰凉,瞬间就好像冰块入热锅,滋滋的冒出一层能迷惑人心的白雾。席溢觉得自己的手有千斤重。
“溢。”陈水光拉着席溢的手掌,贴在自己满是泪水的脸上,低低的哭了出来。
“光儿。”席溢满心感慨的叫了一声,眼底的有火焰在燃烧。这两个字一直压在心底,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光儿。”这是自己心底深处最爱的女人。席溢看着陈水光满是泪水的脸,眼神深沉,盯着陈水光雾气萦绕的水眸,心里一阵阵的疼。
他最爱的女孩。
“溢。”陈水光靠在席溢的胸膛上,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席溢觉得自己想要爆炸,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自己的怀里,他做梦都想要的女人就在怀里。多少次夜里,他梦见了她?然后用她来慰藉自己的身体?
幻想,有时候也是一种满足。
席溢看着陈水光的眼,抱着她就进了旁边的空病房,低头吻上那心心念念的红唇。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熟悉的感觉冲击着脑海仅剩下的一丝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