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跟这人走下去,去了解对方的身家背景也没任何意义,从这角度看刘莎不得不说挺渣的。
但把孩子拿掉也不是个办法,先不说对自己身体影响多大,这毕竟是个生命,哪怕现在还没成形,也总有种微妙的负罪感。
余晔将这意思一说,刘莎便沉默了,显然她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余晔敏锐捕捉到刘莎身体的僵硬。
她拿起来一看,脸色骤变。
余晔说:“那男的?”
刘莎脸色难看的点头。
余晔说:“接呗,重要时刻少不了他。”
刘莎还是踌躇了下才接起来,没几秒豁然起身跑到阳台,哗一声拉开窗户,低头往下看。
控制不住的骂了句脏话。
余晔跟着走过去,朝下一瞄。
单元楼下,站着一个年轻人,目测挺高,脑门绑着一圈绷带,单手插袋在打电话。
刘莎咬牙切齿:“你怎么知道这里?”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刘莎又低骂了声,随即摔了电话。
余晔挑眉,“怎么?”
刘莎跟吞了苍蝇似得,“他跟着我来的,变态跟踪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