晔想了想,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就此进入了冷战期,没有余晔的主动,何时解冻似乎就成了遥遥无期的事情。
余晔有时候甚至自私的想,就这样吧,别来找她,就这么算了吧。
可她也明白这样的想法纯粹是异想天开,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天冷了,某一天清晨起来发现了草尖的白霜,已经是冬天了。
南方的冬天,湿冷而刺骨。
傍晚下班的时候余晔看见了曲申楠,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过了大半个月。
他没开车,在大门口站着,穿着黑色风衣,身子挺拔俊秀,然而萧条的街景里这个男人看过去也显得格外孤独。
余晔将车停在他面前,看着他坐上副驾驶,眸底说不出的复杂,“你怎么来了?”
曲申楠低头扣上安全带,淡淡的说:“想你了。”
语气就好像在说我饿了一样的平常。
倒也没错,他想余晔,真的是等同于三餐。
他一日一日的忍,一日一日的算,他天天都想着一回头就能看到那个笑容狡黠的女人,可一次次的失望。
今天是第十七天,他等了余晔整整十七天,已经是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