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别的不多,台风天雨衣多得是。”
曲申楠便没再推拒,穿上衣服,拉开车门出去。
余晔坐在位置上就那么看着他跑上车,然后缓慢的驶离。
张靖武也清醒了,他抹了一把脸,笑说:“你俩什么时候结婚呀,我坐等!”
余晔盯着他离开的方向,“早着呢!”
“如胶似漆,台风天都不放过,就这样还早着?”张靖武摆明了不信。
余晔也没辩解,很多事情除了当事人以外,其他人是不会彻底了解的。
人总归是自私的动物,观望一件事的角度永远是那么狭隘,你无法要求别人站在你的方位,就好比别人永远无法参与你的人生。
雨势直到这天下午才有所缓解,但低洼地带的积水情况依旧严重。
他们在车上用曲申楠带来的零食充饥,其他区域驻守的同事有大部分已经回了单位。
张靖武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含糊不清的说:“咱们什么时候走,这边也差不多了吧,交警都退了一半了。”
余晔拿瓶牛奶喝着,看了看外面,雨下的稀稀落落,示意现在就回单位。
晚上奋斗的一帮人谁也不比谁干净,一个个跟叫花子似得杵在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