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车门走了下去。
尽管有了心里准备,实际站到如炼狱般的暴雨里还是骇人的厉害,巨大的雨声中压根连开口说话都很难。
他妈每年都要经历这么一两次,却还是无法适应,这见鬼的天气。
去采访被困的群众,大部分都不愿降下车窗,有一位估计心里火实在憋不住,被雨滴砸都不怕了,车窗全部降下对着余晔就一通抱怨,抱怨完车子里面也湿的差不多了。
余晔说:“这边被困多久了?”
“最开始是堵车,后来就变熄火了。”司机抹了把湿漉漉的脸,举起两根手指,“前前后后起码两小时。”
“师傅没吃饭呢吧?!”
“吃鬼去噢!”
“我们那车上有点吃的,给您拿点。”余晔回车上给了拿了包饼干还有一瓶矿泉水,怨气满满的司机师傅露了点笑容出来。
风太大,树冠疯狂摇摆。
余晔撑着电线杆才不至于站不稳,旁边站着执勤交警,又向他询问了一下各路交通情况,才蹒跚着回到车上。
这样的天气雨衣穿了跟没穿一样,从头湿到脚,从外湿到内。
余晔气喘吁吁的脱了衣服,坐到后座打开电脑,将信息录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