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在余晔的邀请下抽了根她的。
老周吸了一口,说:“烟龄不短了吧。”
“四年。”
老周说:“不长不短,年纪轻轻怎么想着抽上烟了?”
余晔笑笑,“被朋友带的,他就喜欢抽这烟。”
陈政宏其实是个大烟枪,也没特别的偏好,有什么抽什么。但那时的余晔烟酒不沾,甚至对烟味相当敏感,陈政宏为此才换了七匹狼纯雅,味道淡,焦油量低,之后再未换过牌子。
余晔麻木的吸了几口,又缓慢的吐出浓烟。
距离天亮没几个小时,反正也睡不安稳,老周索性跟着余晔窝在医院大厅不走了。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时间缓慢过去。
曲申楠给刘少红二次换完药水,距离余晔离开已经过去了一小时。他原地站了会,稍作犹豫后转身走出去。
医院过道很短,窄窄一节,几个跨步便到了头,他站在阴影里看向不远处。
冰凉方正的角落,紧挨着玻璃大门,银白的灯光散落在四周,司机抱着胳膊闭眼蜷缩在椅子上,旁边的余晔则大睁着双眼发呆。
无法探究她在想什么,如果灵魂真的有实体,想来这个当下属于余晔的那份已经脱离束缚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