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颤微微的举在空中也不敢碰。
“没事,您拿着仔细看,看够了再还我。”
行动已经有些不便的老太太连连摆手,牙齿几乎掉光了,十分高兴的露着一口牙床。
老人表示这是他们第一次拍照,有生之年有这么一次也够了。
余晔把相机带缠在手腕上,想了想,说:“我明天再来给你们拍,给你们拍有相片的。”
老夫妇似懂非懂,只一个劲在那笑的摇头晃脑。
正在收拾药箱的曲申楠动作顿了顿。
出了门,他说:“你明天拿什么给他们拍?”
余晔比划了一下,“相机呀!”
他们还要往上走,有几个台阶,曲申楠站的高一些,披着干干净净的白大褂,一手拎着药箱,一手揣在兜里,脖子上挂着听诊器。阳光自斜后方划过,衬着那张冷漠英俊的脸,整个人看过去居然有点圣洁的感觉。
余晔眯起眼说:“曲医生,其实我的拍照水平还不错的。”
“是吗?”
“是啊!”余晔举起手,将相机对准他,“你不要动。”
快门的机械声瞬间响起,余晔透过镜头盯着那个一动不动的男人,嘴角带出的弧度渐渐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