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晔僵硬的咧了咧嘴,“我其实是想拒绝的。”
“有点人性好吗?”
到达医院已经是半小时后,余晔停了车,摸黑走了一通转身进了灯火通明的大门。晚间急诊忙碌非常,自觉排队挂号又或者被动扛进来的病人都不少。
刘莎在走廊的休息椅上萎靡着,左胳膊□□在外,右手牢牢按着肘弯处。
“抽过血了?”余晔走到她跟前,俯身盯着那白嫩的胳膊瞧了瞧。
刘莎可怜巴巴的点头,电话里的声音还算有元气,现在见着人,这脸色倒真不是一般的难看。
余晔抬手摸了把她的脑门,触手滚烫,“你下午不是就请假了吗,怎么拖到现在才来。”
“我懒嘛!”
这么坦荡荡的自我认知,余晔也是无言以对。
陪着刘莎前前后后做完全部检查,在医生叮嘱下付钱领药完转去输液大厅。穿着粉色护士服的小天使在座位间穿梭,伴随着孩子的哭叫,针头拔的拔,插的插,动作干净又利落。
刘莎的输液杆子上挂了好几个药水袋,余晔估算了下时间,随后掏出手机找了部电影出来,顺便把耳机也塞上了。
刘莎撞了撞她,余晔斜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