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车位里缩,“这日子没法过了,我都还没到三十呢,眼角皱纹能夹死蚊子了,以后还让我怎么嫁人。”
余晔:“出家。”
“你知道我是需要甘露的女人,让我躲和尚堆里去不成。”
余晔呵了一声,“照这么说你现在岂不是移动的撒哈拉?”
“滚!”
最后敲下回车,余晔将手提移到另一边,长长的吐出口气。
日头持续攀升,路上赶着上班的行人渐多。余晔降下车窗,清凉的晨风瞬间扑面而来,熬夜后混沌的脑袋稍稍清醒了些。
她撑着额头,木然的看着窗外,脑袋里一片空荡。
“咦?”正开着车的张靖武这时突然出声说:“前面似乎出事故了。”
车子随即停下,躺尸的刘莎坐起来,眯眼看前方道路,隐隐有些不耐烦,“又来事。”
余晔率先起身,说:“下去看看。”
作为媒体人,他们的作用就是把社会信息有效的传递出去,无论正面或负面,歌颂或警醒。
围着一群人,个个举着手机拍的忙死。旁边停了辆银色私家车,驾驶门大敞。
离的近了,发现地上躺了个颇有分量的老太太,一边还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