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了, 想听听你的声音, 最近一直在忙九号公馆的事, 日子都过糊涂了。”
吴原想他这些天也同样为新项目劳心劳力, 道:“辛苦了。”
陆申秋笑说:“你这样说一句,我再辛苦也认了。”
对面的客人把茶杯“咚”地放回桌上,但笑不语, 仿佛是在赞叹他的演技。
“你笑什么?”
挂断电话后,陆申秋不慌不忙地喝了口茶,看着对方。
任重闻拿着手机转来转去,似乎因刚才的等待已然穷极无聊,笑道:“没什么,只是有点儿好奇,如果你弟弟知道了你的想法,会是什么心情啊?”
“他不会知道的。”陆申秋神态悠然。
任重闻看了他一眼,撇撇嘴,道:“照片我都准备好了,吃饭时的那几张,谢林也在,还有住建部的人。”
“很好,”陆申秋挑眉,不知想到什么,忽然笑了出来,“海投的那些老古板都以为我向着年国永,还有人说我是孤注一掷的赌徒,呵,谁会傻到把钱都花进去?他们忘了陆厉薇留下来的人脉了?”
“……”任重闻摩挲着手机屏幕,沉默地微笑着。
“而且说到赌,”陆申秋侧头眯眼,做思考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