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原:“哦。”
任重闻目光掠过他白皙的脸孔和下垂的眼睫,呼吸屏了屏,说:“吴先生,上次的事情真是抱歉,环球财经不应该在还未确认事实的时候随便下决断。以后不论是环球财经,还是乐家property,我都会亲自进行审查,确保每一条报道都有理有据。”
多一家良心媒体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吴原顿了一下,抬起头。
任重闻冲他笑道:“真的。”
说罢,弯腰看住吴原的眼睛:“为了赔罪,我请吴先生吃晚饭好不好?吴先生之前拒绝了我那么多次,如果这次再拒绝,那我可真是要伤心死了。”
吴原:“……”
任重闻又朝他低了低头:“反正吴先生晚上也没事,就当是赏个光,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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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刚上高架桥就遇到了晚高峰,汽车整整在路上堵了四十分钟。
司机笑着安慰徐漾:“先生,您催我也没用哇,这大家都不动,咱也没法儿动不是?”
“……”
徐漾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当然知道堵车没法催,可偏偏还是忍不住催,心里急得仿佛有热炭在烤,几次无人接听后,他想起小学弟一过了下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