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的好听声音,七八个西装革履的精英男女走下来。
打头的西装青年一马当先地走在最前,乍一看去,打扮得好似八十年代红透半边天的港星,不光搞了个三七开复古小分头,大冬天高挺鼻梁上还架一副黑色墨镜。
横看侧看都是四个字,油头粉面。
威风凛凛地站在路中央,他望向前方展览中心那几个大字,露出志在必得的一笑。
回头,对着早该空无一人的车道:“总监,还不下车?”
话音一落,车内传出一道极大的哈欠声。
紧跟着一只大手扒住车门,一个男人扶着脑袋从车里钻了出来,懒洋洋地对外头看了眼:“到了?”
围观人群张大嘴。
这人打扮得还能再邋遢点儿么?
头套白汗衫,脚穿老头鞋,一条皱皱巴巴的黑裤子,个头很高,脸很年轻,看着最多不过三十岁,奈何满下巴胡子拉碴,手里还拿着一个……
保温杯。
活像来逛集市的老大爷。
不光围观群众,连刚才从车里跳下来的几个人看他的眼里都充满了嫌弃。然而嫌弃归嫌弃,毕竟是自己人,几人撇撇嘴,把男人簇拥在前,两三人一排,声势浩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