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然而女婿是位国际友人,这就让陈爸陈妈有了点心理压力。
好在他会说中文。
这让大家着实松了口气。
第二天,那老爷子一早就催着克鲁克山把车开到陈官村去。
还让克鲁克山去花田里摘了把粉色的扶郎花,克鲁克山见着那把花颇为奇异:“这不是非洲菊吗?你们叫它扶郎?”
那老爷子抬抬老花镜,所以说半个洋鬼子就是这点不好,虽然长得像中国人,文化背景还是不行啊,可难得资质专业都好,自己还得免为其难收下这个徒弟:“扶郎是别称,寓意对新婚夫妻尤其好,是小夫妻相互扶持相互敬爱的意思,所以我才让你拿一束去女方家。”
克鲁克山一听,立刻觉得那老爷子考虑周全,小心地把扶郎揣在了怀里。
大奔一来,就有人伸头出来看,把村长都给惊动了。
最终克鲁克山进陈家门的时候,除了烟酒,肩上还多了一条大火腿。
陈爸原本摆出老丈人的谱儿,坐在厅里看报纸没有挪步子,见克鲁克山一个大个子一手拎着一条大火腿一手拿着一束粉色扶郎进来,要不是穿着西装,简直就跟疯狂原始人一样,他惊得扶了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