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就信啊?猪脑子,”于冰姿恨恨道,“男人的话能信,猪都要飞天。”
所谓鲜切花生意,只不过是人把感情强加于鲜花之上成为商品。否则詹姆斯亨特拉尔贵为“红玫瑰教父”,怎么会一边以爱情象征标榜自己,又一边屡屡做着棒打鸳鸯的坏事,归根到底一切都是生意罢了。
陈家蜜要的只是克鲁克山的一句“不知情”,却不会要求他为自己做任何事情,就如她当初一个人在阿斯米尔力挽狂澜。克鲁克山为她打开了那扇大门,陈家蜜跨过门槛,一路走的却是自己亲手搭出来的登云梯。
事实就是他们如今成为了竞争对手,陈家蜜心想,有资格成为亨特拉尔的对手,已经是她过去一年努力的最好褒奖。
事到如今,她还保持着乐观的心态。
林深深担心地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谁都看得出,实力相差是悬殊的。
陈家蜜是小白兔,亨特拉尔公司就是大灰狼。
“不怎么办,”陈家蜜不慎嚼到一颗花椒,麻得她直吐舌头,“外商投产鲜花基地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且亨特拉尔公司为了避开我在云市的影响,把地点选在了鲁地,我觉得很不明智。”
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