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背着自己玩了这么一手,让克鲁克山完全没有想到,据他所知陈家蜜的玫瑰公司成立不过一年,主要业务以分销亨特拉尔公司专利品种为日常盈利,一旦鲁地的鲜花基地投产,对于刚刚起步的陈家蜜来说会是毁灭性的打击。
但就如他所说,在商言商,詹姆斯·亨特拉尔这一手玩得不地道,可是生意场上本没有道理可讲。他最多事前发个通知告诉陈家蜜,自己绕过了她直接给津西商城供货,陈家蜜还是没有还手之力。
“呵!鲁地的报纸马上要登这个新闻了,”徐薇薇冷笑,“你总不见得还要说这是空穴来风吧?”
克鲁克山没听懂:“空什么风?”
徐薇薇像是一拳砸在棉花上。
反正教着教着也就习惯了,陈家蜜接口道:“就是说这个消息不是无缘无故得来的,大概是真的。”
徐薇薇瞪了眼陈家蜜:“你和他的事情,你自己解决吧。”
之后自行回了酒店。
陈家蜜见沙滩上没有旁人,便问克鲁克山:“所以你知情吗?”
男人一如既往地耿直:“我是来谈进口花的,鲁地鲜花基地我的确不知情。”
“我也觉得你不知情,”陈家蜜突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