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她身后,一下把她拽到舞池里。
待陈家蜜反应过来,她已经被人群包围了。
眼看没法在大庭广众之下发作,陈家蜜打算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她轻柔而坚定地拿开克鲁克山扶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然后示意两个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就这样,不要有任何肢体接触,既然是老朋友,你有什么话想要叙旧的,请一次性说完。”
为了显得合群,她僵硬地随着节奏摇摆起来。
克鲁克山想笑,却又笑不出来,陈家蜜像一朵玫瑰,美好却又满身的刺。
这全是因他而起,他活该。
两个人明明在跳舞,却没有任何接触,气氛僵持得好像下一刻就要打架,让周围的人为之侧目,不久他们俩身边就空出了一块地方。
见对方不说话,陈家蜜凝神听了会儿歌跳了会儿舞,女歌手用慵懒的口音唱到:明明你也很爱我,为何爱不到结果。请你不要想起我,届时你就知道有多痛。
克鲁克山突然低叹一声:“很好的歌,对不对?”
“我教你个成语好不好?”陈家蜜突然对他笑,“这叫午夜梦回。”
午夜梦回的时候,你可曾想起过我,想起我口袋里的那只榭寄生挂件,以及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