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村委会都得出动陪同,归根到底,还不是希望田里的花能卖个好价钱,村民们过上好日子。
这么一来,村长的gdp也有了嘛。
陈家蜜不好意思地笑了,村长觉着有点心酸,这女孩儿厉害了,想想自家孙子还在帝都读那劳什子博士,前几天还打电话回来说是打算和谈了两年的同学结婚,要在帝都买房子。
帝都那房价啊,让三千公里外的村长愁死了。
陈家蜜的话却让他看到一丝希望。
他点了根烟:“说说吧,你想怎么做?”
陈家蜜考虑的问题很务实:“我希望能够在村里推广新品种。”
这就是天大的难点了,当还没有收益的时候,就要求全家一年收益只得两三万的花农拿出专利费来,被抵触是可想而知的。而且鲜花有市场导向的不确定性,跟种菜不一样,蔬菜可是生活必需品,但鲜花不是生活必需品。
菜烂在地里的风险固然有,但是鲜花的风险可比菜高多了。
村长摇头:“不成不成。”
“我也知道不成啊,”陈家蜜完全没有受到打击:“所以我来找您了,要说村子里的权威部门,当属村委会,你们若是能做好这个表率作用,村民们自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