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又是临海国家,如果不是陈家蜜在海市学习工作多年,身为四季如春的云市人,恐怕已经被冻趴下了。
克鲁克山之前去了停车场一次,把陈家蜜事先放在车子里的靴子拿了来,这原本是陈家蜜想在晚会结束后替换了让脚趾轻松一下的,没想到歪打正着派上了用处。
大红色的蕾丝裙,配了皮夹克和高帮短靴,竟是说不出的青春逼人,把克鲁克山记忆里关于这条裙子雍容华贵的往昔印象尽数抹去。相同的人种,不同的气质,展现出的风采尤其的不同。
克鲁克山把陈家蜜换下来的高跟鞋拿在手里。
他和她不是明确了的关系,他既没有在雪地里牵住她的手缓缓前行,也没有贴心暧昧地把手扶在她的腰后,而是紧紧靠在她身侧并肩而行。克鲁克山想的是,如果陈家蜜不慎滑倒,这样的距离他也是可以及时施救的。
明明是平安夜,两人无声冒着雪走了大半程,却连一家挂着榭寄生的人家都没有见到。
往常它满大街的时候你并不在乎,特别需要的时候偏偏找不到。
陈家蜜很入乡随俗地在心里吐槽一句:这都是上帝的旨意。
“前面好像有。”陈家蜜指了指几十米开外转角处的一户人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