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家蜜以为克鲁克山会和下午一样爆发出惊人的情绪时,克鲁克山突然轻飘飘地甩开手里抓着的天鹅绒,他只是怕陈家蜜觉得冷,想把她裹起来,就如他担心陈家蜜再次被詹姆斯·亨特拉尔羞辱,所以想阻止她再一次去见那个无情的男人。
他只不过是为她着想。
可陈家蜜不领情,她拂开那片窗帘,就如她拒绝自己的好意,愚蠢而冲动,克鲁克山怀疑她到底有没有大脑,可是她穿着红裙就像一束火焰站在那里,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耀眼。
克鲁克山的怒气像是被这天气冻得了无踪影,他像是一个对魔方充满兴趣的小男孩,最后因为解不开谜题而气恼地把魔方丢掉,克鲁克山决定陈家蜜之后的所作所为都将不再和自己有任何关系。。
他推开露台的门,冷冷地扔下一句话:“那就随便你。”
和暗恋的人做朋友果然是不可能的,陈家蜜后知后觉地抱起自己的肩膀,没有克鲁克山像座山一样站在面前挡风,陈家蜜这才知道露台有多冷。但她不可能依赖克鲁克山为自己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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