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老珍妮的说法,这是克鲁克山刻意叛逆在十六周岁的前一天特地去纹的,虽然十六岁是一个迷之中二的年纪,但陈家蜜宁愿理解为这是天真的坚持。或许是初恋,或许是某个伟大的球星,陈家蜜希望是后者。
诧异陈家蜜问的问题,克鲁克山下意识抬起自己的手臂看了下,这个纹身是永久性的,因为人体皮肤自动的调节,颜色有点变浅,但永远不会褪色。克鲁克山并不避讳回答这个问题,他甚至有点高兴陈家蜜主动问出这个问题。
虽然陈家蜜的本意本不在此。
“这是一个人的名字,”克鲁克山指了指名和姓当中的分隔,“莱斯利•伍德利夫。”
因为纹得太抽象了,陈家蜜不知道这个莱斯利的拼写究竟是男名还是女名。
反正在她对足球少之又少的认知里,没有一个伟大球星叫这个名字。
偏偏克鲁克山告诉她答案之后,没有进一步解释的企图,而是将双手垫在脑后,闭上眼睛真正地享受起暖融的阳光,那副悠闲姿态好像他正在海滩上度假一样,陈家蜜却不是应景的比基尼美女,相反她因为这个答案特别的抓心挠肝。
她冲动地问:“莱斯利是男的还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