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蜜一直期待有人来主动问自己和克鲁克山是什么关系,可是这会儿反而没有人关心这个问题,她急巴巴地凑上去解释只会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陈家蜜在匹克太太慈爱的目光中郁闷得呼吸不畅。
这里的晚饭也是生猛很多,有全麦面包夹鲱鱼罐头肉,或者干脆就是鲜切的洋葱配整条的生鲱鱼。生鲱鱼切掉头处理掉内脏之后,拎起尾巴就能一口吞下,匹克太太还手把手地教陈家蜜怎么才能稳稳地拎起鱼尾巴,避免不慎砸在自己脸上:“或者你可以让克鲁克山替你拎着,你只要把头凑过去吃就行了。”
克鲁克山闻言便拎起了一条鲱鱼。
陈家蜜见状想死的心都有了,谁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这个。
但她想多了,克鲁克山自己把鱼吃掉了。
因为生鲱鱼真的很腥,陈家蜜并没有觉得错过克鲁克山的服务有什么可惜的,在她看来,匹克太太脸上的可惜实在是太露骨了。饭后,克鲁克山和匹克太太的大儿子依然还是看球赛喝啤酒,匹克太太则是指给陈家蜜看浴室在哪儿,然后留她一个人梳洗。
陈家蜜打开卧室门的一刹那是震惊的,她小跑着下楼找今晚的临时房东:“匹克太太,为什么是两张床?不,我的意思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