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蜜没他那么潮,虽然也经常看热门剧集,但她的喜好比较老派:“我喜欢贝克汉姆。”
派特里克怪叫着耸耸肩:“哦,你们女孩子都喜欢他,可他老早就结婚了。”
“那是我读中学时候的事情了,”陈家蜜学着他的样子耸耸肩,“可他这么多年还是很帅啊。”
“你们这些只看脸的女孩子,”派特里克神秘兮兮地告诉陈家蜜,“不过你说得没错,贝克汉姆和维多利亚的婚礼的确用了这种玫瑰,不止他们这么干,就连皇室婚礼都会这么选择。”
说得陈家蜜又频频回头去看那箱玫瑰。
克鲁克山打了一个电话回来,见派特里克正在滔滔不绝地拿着一束非洲菊教导陈家蜜,非洲菊不比玫瑰可以有千变万化的色彩和花型,非洲菊的育种公司个个卯着劲头要把非洲菊搞成调色盘,颜色越猎奇越好,而这种猎奇偏偏又在亚洲销路很好,只能说各个地区审美差异真是大到离奇。派特里克手里拿着一束现今最时髦的黄绿色的非洲菊在和陈家蜜说着什么,陈家蜜也听得认真,两个人似乎相处得很融洽,时而笑得克鲁克山隔着老远都能听见。克鲁克山一向看不惯这种黄绿色的非洲菊,今天他更加觉得那颜色跟呕吐物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