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蜜又想起了克鲁克山手上的纹身,那些她不懂得有什么含义的单词。
克鲁克山似乎想证明自己还是有点技能的,他拆了鲜花饼的包装咬了一口:“不仅仅是中文,我还能说海市的方言。”
这可真厉害,陈家蜜去海市快十年,也只是能听懂海市方言但说不来,她猜这都是因为克鲁克山外祖母的关系。
“这是真玫瑰做的?”克鲁克山没想到鲜花饼真的就是鲜花饼,因为中国人在食物调料上有独到的天分,他以为鲜花饼只是添加了某种能够模拟花香的酱料而已。可是作为一个常年徜徉于鲜花的人,他一下子就能分辨出真花的香味和人工香精。
陈家蜜得意地笑:“对啊,是真花。”
她终于感到了一点优越感。
克鲁克山拨开鲜花饼的酥饼对馅儿料看了又看,然后默默吃完发表意见:“食用玫瑰,这我知道,就像大马士革玫瑰可以炼制精油,中国人拿玫瑰食用。玫瑰茶、玫瑰糖、玫瑰饼之类的,名字都听上去很美,但我是第一次见到,这很了不起。”
陈家蜜告诉克鲁克山,食用玫瑰花采摘跟作为切花的玫瑰采摘一样考究,这是一项每天清晨伴着晨露的工作,因为九点之后气温开始上升,鲜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