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从头发流向全身。慕钦手撑着墙壁,闭眼深呼吸了一口,平复着欲\望。
耳边传来细碎的声音时,他只当家里进了只‘老鼠’,估计又在翻箱倒柜找吃的,并没有当回事。
只是想起她递过那张卡时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藏得很好的一点难过和柔意,生怕被当成同情一样,在她澄澈的眼神深处。
真是个自以为聪明的傻瓜。
慕钦把湿透的头发全捋到脑后,顺手抽了条毛巾擦干,穿上浴袍站到镜子前。
看向雾蒙蒙的镜子里隐约的人影,他心中忽然滑过一句,他何德何能。
正准备拿毛巾把窗户顺便擦干净时,慕钦听到敲门的声音,很轻的扣了两下,条件反射道:“进来。”
然后突然反应过来,他不是在客厅吧?而且门好像确实没锁?
对方好像也犹疑了下,试着开了开门,竟然一下拧开了。
门都这样了,她也基本没什么回头路了,索性伸出一个头,眨了眨眼睛:“那个,我可以去洗吗?你什么时候出来?”
她只把头卡在门框之间,整个身子藏在后面,但露出一个角的肩头让慕钦觉得有点不对,遂上前几步,把她人拉近了一点,看到她穿的衣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