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烁,手边的人脸色清冷如初,一点看不出来灌了多少杯酒下去。
趁着没人注意,徐忱州飞快地跟骆从映道:“没想到你的酒量真的这么好,真是太感谢了……”
骆从映眨了下眼睛,冷笑了声:“我没有滴水恩涌泉报的习惯,就这一次,再没有以后。”
“绝对没有了,”徐忱州多看了她两眼,突然飞快地笑了笑,“其实就算以高标准的男人眼光来看,你也不算差。”
她穿一件黑色礼服,质地柔软,不规则地垂在膝盖到小腿间,头发挽得高高,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尖巧的下巴与斜入凛然的锁骨相应成曲,勾人心弦。但奇怪的是,她的淡然间又带着清晰刻骨的清绝,周身散发着无法靠近的气质。
因为骆从映已经气得想要掀桌了。
姓徐的刚开始说是个小场合,工作场合,又不敢多喝酒,让她帮忙挡开就行,话都不用多说。
结果那群人里大部分都是年纪比他大的,对方都喝了,她光拦下挡掉算什么事?无奈之下只能帮忙喝了第一杯。
徐忱州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时间都没有发生肢体接触,只是虚虚做出揽人的样子,实际上还留着两三厘米的距离,但是在她微微皱着眉的时候,他忽然有点